以六零后的高齡走靈白線,其實自己心底有點打鼓,據說要走五個小時,午餐干糧,到白馬澗還得出門搭公交車回到出發地。以我們的年紀似乎不入驢友的法眼,人家是穿越,意味著速度。據說標準的爬山族的標準是一日七尖,七個山頭。平日爬上靈巖寺都已經小腿肚發酸,氣喘吁吁的了,你說咱倆能嗎?

也曾試過找個旅伴,監督鞭策我倆,結果沒成。還好在途中撿到了螞蟻這位資深驢友,善良陽光大男孩。本周六欣欣然踏上行程,靈巖山山道雖然是臺級,但是難掩陡峭的本質,還沒走到寺門,某人已經請求喘三回了,這回邊上有個可愛的小姑娘也喘,腳上是一雙嶄新的高幫登山鞋,笑顏如花。這一喘一笑,我們相識了。
螞蟻說,也就這段上山路辛苦難走點,后面的路好走多了。其實此刻我們還沒踏上穿越的入口呢。此后螞蟻一路上有此鼓勵的謊言,比如不再往山頂攀登,前邊就是出口之類的,堪比上珠峰的藏族司機丹巴大叔,記得丹巴總說,珠峰不就在車的左前方嗎?事實上,一直到第二天臨離開大本營,珠峰才露真顏。
靈巖山,除了那塊象靈芝的巨石,其他也就是亂石了,還一條小溪都沒有,簡直是胡亂石頭堆,海拔百米以下。以西施夫差的傳說聞名。有價值的植物都不多生幾棵,亂石成堆,土地貧瘠。山頭眾多,估計都有名字,與天平山天池山,樹山等連成一片,在山間能感覺到山巒連綿那點意思。這一路就是在石頭縫里穿行。
記得剛找到穿越路口的時候,見到山寺的小師傅從山間小路走過,跟他打聽此路是否可通往天平山,師傅曰:然。接著問,此后的路是否如此小道?師傅曰,可能吧,我沒走過,但是路不就是人多了,自然就走出來了嗎?聽了,我倆瞬間魔住了,怔了半晌感慨道,佛門有高人呀,不經意間參禪了一回。
言歸正傳,這一路,跟著螞蟻,省卻了找路的麻煩,且不論他還是用謊言構筑了我們精神支柱的角色,本身實在是個善良而樂天的大男孩。在過斜坡的時候,兩邊除了灌木就是塵土,于是,大堆人群立馬散開在兩邊,摸著灌木的枝干一路匍匐下去,枝干已經被撫摸的光溜溜的,有時候,樹與樹之間距離稍遠,需要滿懷熱情從一棵樹,撲向另外一棵樹,突然,右邊的樹木變得茂盛一些,我們需要從左邊轉移到右邊繼續摸樹而行,此刻,螞蟻同學利用他天生的抓地性良好的特點,站在斜坡上,擺了一個優雅而穩固的姿勢,他的右腳,就是我們的支撐,靠著他的腳的阻力,我們匍匐過右邊,我們前后左右的菜鳥均受惠于螞蟻的腳。女菜鳥用力過猛,還不客氣就踩了他呢。
據說,此斜坡,有人騎山地車,一路沖下來,估計極爽,當然,對車的要求也很高,一般要萬元以上。
山間出現了平地,似乎還是一條路,可以通向外界,在山石之間鉆了半天,很不習慣平地的挪步。看來這個山頭是爬完了,要翻過另外一個山頭,才是白馬澗了,算算時間,我們已經爬了2個小時,強烈要求吃點東西再走,這個簡單的要求被螞蟻同學拒絕了,他的鼓勵謊言機制開動了:翻過這個山頭就是美麗的白馬澗了,有茶室,坐下來定定心心的吃,馬上就到了。
馬上兌換成時間就是又一個小時,我們坐在龍池邊上,桃花水母半死不活的在玻璃水箱里面,白白的,手指甲蓋那么大。茶樓高懸著中華老字號的牌匾,難道古已有之?茶樓門口就是廣大不想花錢的人民群眾的座兒,各自拿出餅干面包和純凈水,墊補墊補。 吃完,沿木質棧道,環龍池一周,某局部,水池倒映著秋色,還有點九寨溝的模樣呢。向著天平山進發,石頭是整塊的,巨大的,山上綠色的圍欄,被一群拄雙登山杖的資深驢友,歡快的撬起來,接著一個個的從山坡上沿著光滑的巨大石塊沖下來,也是樂趣。
山間總是見到這種占山為王的鐵門,標示著不同的管理者,對山頭的占據,一些鐵柵欄,被人鉗開,留給后來的驢友順利通過。但是,鐵門后也會閃出一個老頭收門票的,對此,只能徒呼無奈。在穿越天平山的時候,我們就遭遇到了,25元一位的買路錢,純粹是買個行走權,景色對我們而言,本來就不足為奇,更加不會專程買票進入游玩。況且,留下這買路錢絕對是對自己穿越的褻瀆。一致同意,原路返回,另辟捷徑,山上的道路千萬條。google上都顯示這些羊腸小道呢。走得通與否,還得靠螞蟻同學。他簡直就是一只GPS,佩服至極。
繞著走,最終在天平山下的一家石料加工廠穿出來,在廠門口看到這面墻,還是蠻有才氣的,雖然吐槽。 下午3點半,坐上315路公交車,完成了我們第一次穿越之行,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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